唐幺幺

我一般不搞事,都是事自己的锅【乖巧.jpg】

明长官变小了7

♚lo这面下雪了,于是开了第四段的脑洞,给自己写的敲幸福,好想跟他们一起

♚温馨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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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长官也是很会照顾人的。

阿诚任务里受了伤,小明楼觉得好长官应该体恤下属,好大哥应该关爱弟弟,于是早上偷偷爬起来要给阿诚准备一餐爱心早饭。

嗯,做是不会了,大的都不会更别提变小了。三明治是阿香备好的,热牛奶的锅放的太高踮脚也够不到,一向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明长官举着两手环抱不过来的托盘内心是崩溃的。

阿诚其实早醒了,伤口痛的睡不安稳,小明楼回来的时候屋子里一片晨光,穿衣镜前站着一个慢悠悠系衬衫扣子的背影。

宽肩窄腰翘臀长腿,剪裁合体的衬衫西服包裹出线条,笔挺如利刃。小明楼咽一口口水,能看不能吃,太难过了。

心塞塞的小明楼:“阿诚吃饭。”

阿诚接了盘子,再把小明楼抱到沙发里,“怎么不开心了?盘子太重?”

小明楼苦着脸,“我想吃鲜橙,看到吃不到。”

阿诚没绕明白,下意识揉揉小明楼安慰,“上班路上给你买,别难过啦。”

小明楼更难过,“真拿我当小孩?!不许揉搓我!!”说完,双手去抱牛奶杯子,咕咚咕咚半天也没喝下去一半,哪还有从前三五口解决的速度,只能作罢,捧着大半杯牛奶歇气。

阿诚好笑,伸手给他擦蹭在嘴上的牛奶痕迹,拇指温热,小明楼贼心一起轻飘飘溜他一眼,伸舌头舔指尖,再拿牙轻轻咬咬——从前这样的轻浮总是能惹得阿诚脸红很久——然而他变小了,一张小脸还没有阿诚手掌大,热乎乎的磨蹭着跟汪实在是太契合,阿诚觉得就要看见实化的小尾巴在乱摇了。

阿诚:“……先生,你在跟我撒娇么……”

小明楼:“……”

是我魅力下降了嘛?小明楼捧着镜子很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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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诚需要换药,小明楼帮忙。

绷带直接拿剪刀裁开,小明楼心疼的趴过去看,“阿诚,疼不疼?”

阿诚:“如果先生不往里吹气其实我是不怎么疼的。”

正在给伤口呼呼的小明楼卡一卡,缩回头当什么也没发生,药箱摊开取了一支针剂。

阿诚看小明楼熟稔的拔针头推气泡,拿手捂温药液,针管比手还大,于是开口,“先生,还是我自己来吧。”

小明楼手不抖眼不眨,利落注射缓推轻拔,再拿外敷药,涂在医用纱布上仔细贴好。

阿诚觉得安心,大哥无论如何永远处事不惊逆流而上不同凡响,做事沉稳可靠无往不利所向披靡,简直就是……

小明楼一手扯着绷带贴在阿诚胸膛,抬头打断他的崇拜,手太短,够不着,缠不上……

阿诚默默试着自己动一动,立刻痛的嘶一声。小明楼上下瞅瞅,示意阿诚抬手,然后就扯着绷带身前身后绕着跑,一圈,两圈……

“大哥——!”明台破门而入。

小明楼吓一跳,又转的脑袋发晕,脚下一歪扑通一声栽到被子里,只有两条小腿露在外面。

阿诚赶紧把人捞起来摆正,小明楼严肃着脸,一包生理性眼泪兜在眼眶里,奶声奶气的发怒,“进屋敲门说多少次你能记得?!”

明台扶着门把手保持静止,搞咩?我还以为大哥变小了就再也不用担心猝不及防推开新世界的大门,“……大哥,阿诚哥,你俩又在干嘛……”

小明楼单手在绷带尽头系出一个蝴蝶结,丢面的明长官语气和眼刀都不善,“在包扎伤口你看不到?”

蹲在厨房煮面的明台深刻认识到两点,论在明家开门时机的重要性,以及,大哥书房里的画面永远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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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诚先生回来了,秘书处群情激昂。

“阿诚先生!您可算回来了!明长官的日程表被退回来三次了您看是哪里不合长官心意?”

“阿诚先生!昨天下面人不懂事惹怒了明长官,摔碎的釉瓷茶具要不要报销?”

“阿诚先生!股市泡沫官股下跌的文件需要明长官签字您看能拿进去吗?”

阿诚笑眯眯的结果四面八方递过来的材料,暗骂一声,去你大爷的,工资都领着玩的?

三声叩门,身姿矫健的进了办公室。

万众瞩目,秘书处翘首以待阿诚先生像前几天的自己一样被明小长官训出来,结果贴门缝上仔细听也没个动静。

藤田今天脑回路一抽打算来探望小明楼,远远就看见这么一副场景,里三层外三层的叠罗汉,看热闹的听见藤田的声音,立刻做鸟兽散。

藤田推门而入,阿诚白衬衫灰格子马甲,长腿上搭一件厚厚的呢大衣,握笔坐在办公桌一侧写什么东西,明楼不见踪影。

“藤田先生,真是不巧,明长官开会去了,您有什么事我可以代为转达。”明秘书如是解释。

藤田关门声传来,大衣里磨蹭出一个小脑袋,抬头迷糊着看阿诚,“什么声音啊……”

阿诚揉一揉,把大衣拉上一点抱紧明团子,声音温和低沉,“没事,继续睡吧,昨晚都没有休息好。”

小明楼咕哝一声,缩回衣服里继续抱着阿诚暖和的肚子补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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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了,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飘飘洒洒一天就积了一指深,空气里漂浮着冬日的冷冽清爽。

阿诚牵了小明楼回家来,不知路上说了些什么笑闹着进屋,脱下手套围巾都露出雾白的睫毛眉毛,衣服上落了雪,活像两个一大一小的雪人。

明镜主持着在做火锅,热气腾腾香喷喷的搁在桌子上,盘子碟子热闹的很,锅底还没有烧好,明台提议要出去打雪仗。

小明楼嗤一声,“你幼不幼稚。”

王小风双手赞成,“好啊好啊!”

明台有老师赞同格外有底气,“你们不去拉倒,老师,我们走~”

小明楼拎鼻子瞪眼睛,可惜身高导致威胁力的急剧下降,“嘿你小子!讨打是不是!”

明台嬉皮笑脸的扯着王小风蹦跳出去,不一会就听见嘻嘻哈哈的欢笑声,从落了霜花雾水的欧式玻璃窗看出去,模糊有雪球满园乱飞。

小明楼捧一本德国经济概论,好半天也没翻出一页去,阿诚凑上来将书抽掉,“好不容易下雪,我们也去热闹一下罢。”

小明楼清咳一声,瞄一眼窗外,“明台没长大,我们可不能跟着没正行……”

阿诚好笑,抱起小明楼去穿大衣,“明大长官,就当陪我去玩,屈尊一下?”

小明楼抱住阿诚脖颈,脸往围巾里一藏,叫谁也看不见抿起的嘴角,“嗯,那就勉为其难吧……”

“呦呵——!”明台瞅见阿诚出门来,叫唤着握一只雪球丢过来。

阿诚躲闪不及,又护着怀里的小明楼,一背身让雪球砸在蝴蝶骨上,“明台你真下狠手啊!”,放下小明楼,躬身握雪开战。

王小风手套里捧一个结结实实的大雪球,鼻子耳朵冻得通红,来势汹汹,“明楼!你敢同老子一决雌雄吗?!”

小明楼:“去你大爷,不用决我也是雄的,怎么你对自己性别有疑惑?”

王小风嘴炮技能向来比不了花言巧语的明大公子,气的丢一个雪球过去,“废话少说!”

小明楼不甘示弱,一个又一个雪球夹枪带雨的扔,“老子早看你不顺眼,真想砸死你!”

四个人都是枪法数一数二的王牌特工,打起雪球来也是惨不忍睹十发九中,明小楼同王小风夹带私仇,阿诚看不惯王小风惹明楼,明台不敢动大哥只能朝阿诚下手,小明楼又护短,最后也分不清彼此缠在一处,将满园子闹腾的没一处清净地,喷泉池里石雕上落脚的麻雀啾一声扑棱着灰翅膀冲上云霄。

明镜推开门,呵一口气搓搓手指,笑着招呼他们,“吃饭了,吃完再玩罢。”

屋内暖黄的光从门口窗户透出来,方格子一样印在雪地上,闪出晶莹剔透的光,像打碎了钻石撒成沫。明镜身后是暖洋洋的小洋楼,依稀看见雅致的家具摆件,每一样都溢出暖意来。

“大姐多穿些,不要冻着——”这样贴心的必然是阿诚。

“马上就回啦!”最会顺大姐毛的一定是明台。

人影纠缠里嗖的飞出一只雪球,砸在明镜脚下,炸开雪白的花,阿香赶紧上来给明镜披衣服。

“王天风你居然敢动我大姐!老子埋了你!”

“大哥大哥!不要冲动!诶这还有条腿没埋上——”

“老师你别喊我救不了你谁叫你动我大姐……大哥阿诚哥加油!”

屋里的火锅香气四溢,只等着雪夜归来人一家团圆其乐融融。每一个留在时空里的嬉笑打闹,印在橙红的天幕下,是这个时代里最美满的记忆,是一些人一生里最幸福的镌刻。

“阿诚啊……”

“在呢先生~”

“给我打他!”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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